在LifeLogger的推荐阅读中看到一篇好玩的文章--搜狗文品指数,手痒,拿来自己用心写的文章也来测测自己的文风。
在Blog中寻找了几个来回,才发现真正意义上的文章并不多,一一测试如下:
综观结果,出现最为频繁的就是林清玄,安徒生,路遥,宋祖德这些名字了,虽然惧怕出现芙蓉姐姐之流的名字,可是最终难免,可见本人的文字水平似乎一直在原地踏步,甚至退步了。不过倒真是怀念当年沉浸在林清玄文字中听流水,看芦花,只闻清静之莲香的岁月。
这个测试我只告诉了他,谁料一传十十传百,更有意思的是有人copy了对照的名人名作的原文前去对比,得出的结果更具戏剧性。不信,可以试试~
所谓文品指数的文风测试不过是将一些个性文字写手的风格分析入库,电脑通过统计一些类型词的出现频率来粗略划分,闲人游戏,不必作真。哈哈哈
Shiyuan Dong
女主角贺瑾颐的博士生导师在学校的博士生开学典礼上对舞台上的她一见钟情,却又受限于两人社会角色的不同而不能表达。而随着两人接触的增多,贺瑾颐也逐渐对这位老师暗生情愫。但是这段感情对两人来说都难以表达,却又无法割舍。直到在年关将近的聚会上,两人合唱的《祝酒歌》再度激起了他有关于初见的回忆。在贺瑾颐的室友说出她其他的爱慕者向她诉说爱意,看到了她的娇羞后,之前从未有过的占有欲与嫉妒在她的心头涌起。与此同时,贺瑾颐也在心中悄悄叩问自己有关导师的感情,她也在如此长时间的挣扎中渐渐失去了信心,但是最后还是决定放手一搏来验证她的猜测是否正确。
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师生之间的学术讨论,最后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她的心中既有恰好两情相悦的快乐,也有对自己勾引了自己的导师的背德行为的悔恨。于是在那之后,她选择对他避而不见。但是男主角傅弘致在意识到自己心中对她的感情其实是难以割舍的一部分时却主动起来成为了这张不伦之恋之中的攻方。在两人都正视了自己内心的感情后,他们着实有着一段十分令人羡慕的爱情故事。两人志趣相投,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却不知絮果兰因,初时完美,却是难有真正的完美结局。热恋中的时光本就流逝迅速,贺瑾颐的博士生生涯也迅速的结束了。傅弘致提出让贺瑾颐在毕业后借助他的人脉与资源来成立一间公司,贺瑾颐同意了。但是这间公司大部分业务都与一场肮脏的钱权交易有关.......公司业务拓展迅速,但是两个人却暗生分歧,随着公司的发展,贺瑾颐越来越难抽出时间向以往博士在读时期那样陪在傅弘致身边,两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这导致了傅弘致的独占欲渐渐抬头。而与此同时公司的合作方白毓祺的出现也极大地引起了傅弘致的嫉妒心。他越来越希望能够掌握贺瑾颐的生活。
而贺瑾颐在面对越来越有占有欲望的傅弘致的时候,因为她无法接受没有自由,成为别人附庸而活着的生活而毅然选择了分开,这使得两人都痛苦不已。在白毓祺和邵玉宁陪伴下,她渐渐走了出来,离开了当时的公司自立门户开始了真正属于她的商场征战生涯。女主角的事业渐渐走向成功,也有越来越多可选择的恋爱或是婚姻对象出现在她面前。但她都害怕再次陷入之前一样的艰难境地之中。直到白毓祺来向她表明心迹,说明自己不会干涉她自由的选择。她才同意两人先试着相处。
在两人相处的过程中,贺瑾颐逐渐发现白毓祺无论是家世性格,都十分符合她对未来共度一生的伴侣的要求,且两人的恋情也是十分美满羡煞旁人,两人感情日益升温,最后走入了婚姻殿堂。贺瑾颐犹豫再三,还是给傅弘致发了婚礼的请柬。傅弘致在参加婚礼的时候还被抽到说出自己是新郎还是新娘所邀请的宾客,关系如何,如何相识的令人心碎的故事。白毓祺和贺瑾颐在婚后过上了十分平静幸福的生活,育有一子,结婚二十年来一直是周围人心中的美满夫妻。直到一朝东窗事发,当初公司的保护伞在反贪腐行动中落马,公安机关开始清查他们公司当年的违法行为。傅弘致自己揽下了大部分罪名,被判处死刑。在收拾遗物的时候,傅弘致现在的这一届学生发现了老师的一本笔记本,他在翻看过这本笔记本之后决定把它交给应该看到的人,他再三寻找,把这本笔记本交给了贺瑾颐。
在收到笔记本之前,贺瑾颐就得知了傅弘致的死讯,已经有些精神恍惚。在看到那本笔记本上的内容之后她意识到其实她自己才是当年那场感情中的背叛者。无论是对她的婚姻,还是对当年的那场恋情,她都是无疑的背叛者。这给了她很大的打击,使得她一直处在一种精神不太正常的状态之中。公安机关在调查到她当年的犯罪行为的时候,发现她的精神状态问题,就将她安置在受监管的精神病院中。贺瑾颐的意识一直认为自己还生活在博士在读的那段时间中,每日都唱着歌颂爱情的咏叹调。直到有一天她反常的安静,只是在夜晚月光如水的时候对着窗唱着他们当初最早一见钟情时她唱着的《月亮颂》。第二天当护士查房的时候,她已伏在窗边死去多时了。在医院通知家属来准备后事之后,白毓祺却没有为贺瑾颐准备盛大的葬礼,在火葬之后和他们的儿子一起带着骨灰盒来到了傅弘致的骨灰放置处旁,将她的骨灰盒放置在了她的旁边。他们的儿子问为何要将母亲安葬在一个他们并不熟悉的人的旁边。白毓祺回答道“你母亲的心其实一直和他在一起”。
Donno Wan replied to comment from Shiyuan Dong
“任何生灵的存在,都有其意义,亦有其故事。”
“我的生命无穷无尽,如果我只做我自己,岂不太无趣?”
月夜晴明,万物俱寂。
若干只灵蝶挥舞着翅膀,在黑暗中散发幽微的光,行经之处,留有淡淡的光轨,好似仙子特意嘱咐他们点亮前路。灵蝶四五成群,以正方形的队列前进着,它们携着一封带着蓝玫瑰标记的牛皮纸信封,金色的火漆与灵蝶的颜色交相辉映。稍稍细看,一只将近透明的幽灵,奥多正努力跟上蝶群的速度。
他们已经在黑森林中穿行许久,忽然看见前面有微弱的灯光,那就是愿望魔女居住的占卜屋吧,原来传说是真的!奥多想起母亲的话,忽然愣神,转而深吸一口气,继续朝那灯光飘去。
灯光越发明亮,奥多忽然感觉这森林中不止有草木,还有许多其他生物在黑暗中注视着他们,虽然自己也是科学中的未知,在这样的目光下,他还是忍不住哆嗦,环顾四周后却什么也没发现。
终于飘在了占卜屋前,灯火是从二楼散发出来的。灵蝶向上飞去,穿过窗户,将信交到里面的人受手中。奥多还飘在窗外,他看见了,传说中的愿望魔女,但似乎又和母亲描述的不太一样。
金发的少女不苟言笑,坐在基本厚厚的魔法书搭建的椅子上。只见她将右手中吃的差不多的苹果向上一抛,果壳便停在了头顶上方,与另一个完好的苹果并列漂浮着,左手接过信封,不慌不忙地拆开。如大海般的蔚蓝色眼睛从魔法书上挪开,转向手中的信纸,微微颔首,默默地读着。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停止,魔女周身浮现流动着的星轨,星盘缓缓显现并不断转动,世间万物都在其中。灵蝶围绕着少女上下飞舞,摆在桌上的魔法书突然飞速的翻动,好似在急切地寻找着真相。
直到此刻,奥多对眼前这个愿望魔女的力量深信不疑。他兴奋地飞舞,与同行的灵蝶们依依告别,一点也没注意到魔女身边的猫头鹰正凝视着他。马尔济斯早就发现奥多闯入他们的境地,得知是委托人一早就飞回来告知。
“你能办到吗?”马尔济斯尚未瞥见信上的内容,倒是先对这位“魔女”提出了质疑。
奥多一惊,“猫头鹰竟然说话了!”另外……能办到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一直沉默的少女抬头看了看他不存在身体,“你不也是阿飘吗?”魔女虽然是少女的模样,但她的声音却更像少年。话音刚落,星盘不再转动,魔法书静止在在画满奇怪咒语的一页。
“能解决吗?”奥多急切飘向魔法书,可是发现什么也看不明白。
“虽然我不擅长实现愿望,但是我可以帮你解决掉那些坏人噢……”魔女像是自言自语道,而奥多却听了个干净。
“真的吗!”他绕着魔女不停的转圈,马上又想到母亲所说的规则,“你放心,我明白规矩。”马尔济斯站在木棍上,眯着眼睛看向这个幽灵。
“啊?”魔女则是一愣,随即明白他说的是占卜屋的规矩,她刚想解释,却被奥多自说自话打断。
“我现在一无所有,但是我不会白嫖的!”奥多认真的看着碧蓝色的眸子,一字一句,说得珍重,“听说您喜欢收集灵魂碎片,那我将在往后得无边岁月中,成为您最特别的收藏品。”
魔女微微一愣,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看着他,嘴角不自觉的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是哪个孩子想成为我的收藏品呀?”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带着主人独有的骄傲。马尔济斯一听到这声音,立马在屋里飞了起来,“主人回来了!主人回来了!”一只粉色的舞鞋踩在阳台的栏杆上,马尔济斯飞向那人,站在她的肩膀上,不知哪来的风吹散了窗帘,将它向外吸去。
奥多紧紧抓住“魔女”的裙摆,而她却笑脸盈盈地看向来人,“露维亚,你这是违约噢。”
“要是不早点回来,我岂不是又要损失一个‘收藏品’?”她特意咬重“收藏品”三字,目光有意无意地瞟向奥多,而后者这才后知后觉。
“难道,你才是愿望魔女?”
“没错,我的E33356号。”她似乎已经给奥多编了编码。
“那你是谁?”奥多还拽着“魔女”的裙摆,幽灵的眼中竟泛着泪光,
“很抱歉骗了你,我并不是真正的愿望魔女,不过你的愿望我收下了,”眼前的“少女”顿了顿,“不要因为这件事就把我全盘否定,至少先让我帮你完成愿望吧!”
“……”
“露维亚,这个孩子我要带走噢。”他说的不像商量,更像事通知,“作为你违约的代价。”“魔女”站了起来,似有波光流转在眉目间。两人换了身位,仍旧一坐一站。
“好吧,反正是你帮他实现愿望。”愿望魔女随意地说到,“跟你互换身份,是我最大的失算。”这些天,“魔女”一直学习她的魔法、星盘,屋里乱糟糟的,露维亚皱眉,盯着贴在墙上的废纸和飘在空中果壳,不再多言。
临走时,奥多还是忍不住追随黑色裙摆的主人问道:“到底应该怎么称呼您?”
“我叫语刀缘竹,”转身间,那人竟然已经变了模样,依旧金发碧眼,只是额间多了两只角,身后不只从哪多了两条尾巴,不过是笑了笑,奥多却觉得发晕,“是在东方竹林修炼的鬼虎噢!”
语刀缘竹,非男非女,灵山竹间修炼成形的鬼虎,少时结识一位说书先生,先生弥留之际告诉他:
“任何生灵的存在,都有其意义,亦有其故事。可惜,我只能体会我这一种人生呐……”
先生虽有遗憾,离去时也不算太挣扎。
此后,语刀缘竹四处云游,常与人定下契约,与之交换身份,体会对方的人生。
卢晶晶
要先感到无聊 才能看见海
《当我们谈论海》
当我们谈论海时 我们在谈论灵魂
我们在谈论一场不安 恐惧
一场放肆的咆哮和呼喊
要命的自由 风暴 不可抗的寂静
我们在谈论一千只金色的喇叭齐鸣 海中巨兽孤独
谈论星盘指针摇摆指向嘶哑的喉咙
谈论一只美洲蓝斑蝶的翅膀卷起大火
谈论被一束光摄住心脏 颤抖成为直面海的理由
凌晨三点 黑洞洞的一片
我的眼前只有一片白
海浪卷起又一重的暗
好像也变成夜的一部分
远处灯光忽现 我知道我的飞蚊症一直没有痊愈
当别人都在三巡宝藏
我往回走 去梦见海
这片海属于我 这狂妄属于我
这自由属于我
这自卑 失意 恐惧 不能爱人
都属于我
心空空的跳着
发出巨大的回响
喉咙生出腥咸的涩
巨大的轰鸣压过头顶
咒文沿生命线的边界密集
封锁语言
嘴唇长出一片湿湿的青苔
引来白鸟黑色的瞳孔收束
我想象生命没有任何意义
倒向浪潮的瞬间觉得恐惧又幸福
一个吻
灵魂挣脱程式的诅咒 泡沫地升起
迎来日出
这世界那么多人幸福 他们明媚 掠夺
我因为无视一片海的蓝
灵魂才会丑陋不堪
“回答我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凌晨四点的海出乎意料的安静
在二向箔的复述中 海压缩成一片蓝
我把罪愆向暗室忏悔
我浪费青春 虚度年华
把谎言说得言之凿凿
向生命布置荒芜的明火
徒徒地念着不可得的名词
让黄玫瑰枯萎 在黎明之前
我只是绝望的乞求原谅而已
带着天真的残忍
和虚妄的悔意
谁能够将这安眠药从眼睛取出
结束罪恶又惶惑的一生
就像少时脚边卷起的一阵风
让我干净而清白
海的影像 变成一场晦暗的破碎
他们看见海就说浪漫 看见垃圾就说恶心
他们不知道 这个世界
海和垃圾本就是彼此包容的存在呐
在一场置换中 谁也看不清谁的面貌
他们彼此温柔
刀尖上在夜色中闪光 寂寂的冷
当我们谈论海
新的一天开始写新东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写东西还得是在图书馆呐
开始命题创作
成年人的世界似乎只有两个 不想克制 放肆
这样一想 其实自己的表达已经超过很大的一部分人了
对自己的要求还是要高一点的说
开一个新的标题啊
找一篇文章 自己去挑她的刺 重新写
下午两点 开始新的一天的自我劝导
其实我是相信的 我觉得前方有什么模模糊糊的东西在等着自己
依然期待美好 相信可爱的存在
告别是我们在二十岁出头的年纪里学会的最大的成长
囡囡 今天我在人民广场地铁站
囡囡 今夜我只有红黄绿流淌
铁皮身体
写一些边缘人地故事 还是像记录一些东西
那些偶然的瞬间像子弹掉落 哐当作响
我不想行动 我想晒晒太阳呐
不行哇 冻得脑阔疼
更不要说写东西了
tew kar hou
喜歡神話故事,但是否相信所謂「神」的存在,大概是一半。相信著(也希望著)神話的一部分是真實,但總得來說,是否對「神」一詞有什麼敬仰,幾乎沒有。
比起説「我相信神」,我還比較願意説「我相信貓」。為何喜歡貓呢?最原始的原因當然是與自己的住宅區相關。從小住在馬來區,所以狗這種生物幾乎是不存在(我在很久以後才知道狗在馬來西亞也是很普遍)狗是不多,但貓的數量就很多。
不知從何時開始就觀察貓的行為,貓的撒嬌、貓的我行我素、貓的慵懶,甚至貓的逃跑與躲藏,塑造了我在生活上的哲思。
這是難以說明的,難以說明我是如何「信仰著貓」這件事。或許能這樣說,如果遇到天大的事,比起在心裡默默祈禱著上帝、佛祖、神等超越我們想像的大愛的存在,我更希望能遇見一隻貓──哪怕有時這種生物很機掰(人類也是啦)──實體的存在,向著貓祈禱或尋求撫慰。
當我們不談文學和音樂時,或許我們可以談一談關於貓。或許來一句:「嘿,妳有養貓哦?妳的貓會後空翻嗎?」然後繼續説:「昨晚我家樓下的貓在沙地模仿滑雪呢,妳要來看看嗎?」
生活好困苦,我們可以一起去看貓,一起來談貓。
#貓 #Cat #ネコ #ねこ